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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阳子华看来，这个叫胡东确实有些摆谱，其实大家原本就只是一种合作共赢的关系，至少没有必要搞的好像是自己在等待施舍一般，不过在生意场上，这样的冷处理，他也不是第一件遇见了，多少有种见怪不怪的味道。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总觉得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样子，打不起精神。另外的一些原因或许就缘于白总和王总之间的那种明争暗斗，至少在目前为止，欧阳子华确实没有想过我借助于某一方的力量发展自己。自从那日白总对自己的单独谈话之后，王健的态度显然有些一些微妙的变化，要不是自己行事低调，恐怕多半已经有了被请出服饰公司的危险。

胡东走后，欧阳子华自是觉得无聊，索性和程慧两人闲谈起来，至少这一桌东西不应该随便就这么浪费掉。对于程慧的卧底生涯，欧阳子华倒是有几分兴趣，到底很简单一个从王健身边出来的女人，却总是替白总说话，这足以证实他的分析判断。

程慧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追问道：“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呀。谈生意就是这样，哪能每次都这么顺利呀。”

欧阳子华喝了一口略带苦涩的红酒道：“对付那种自命不凡的人，我才懒得生气。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那就是你为什么总是向着白总说话。以前你老是说我不关心这些公司的政治斗争，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好好聊聊。”

欧阳子华的突然性提问让程慧一时有些惊慌失措，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完全明白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性格。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关系发展，至少还算得上是好朋友吧。不过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显得两个人某种关系是建立在一种利用的基础之上。

程慧道：“那你是怎么看的呢，总不至于想说我和你之间的某些关系也是因为我替白总办事的缘故吧？”

其实，程慧倒是没有必要解释这些，欧阳子华还没有到那种黑白不分的地步。至少今天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在公司的生存受到了某种来自内部的限制，略微有些不爽罢了。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放心吧，我从来不会这样去考虑问题的，至少我一直认为大家的接触和交往是纯洁的。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只是现在看来你倒是很像是白总故意安排过一样。”

程慧还是有些心存感激，至少这个男人没有在人品上否定自己。道：“怎么说呢，其实公司向来都是存在着这样的争斗，或许只是因为你并不在意罢了，这是明摆的事情。起初，我们的服饰其实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包括王健本人。但是一旦问题发生了变化，任何一个小小的损失，或者盈利都会被无限的放大，相信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欧阳子华道：“这么说，你确实是白总已经在之前安排在王健身边的卧底了？用卧底这个词你应该不会建议吧。”

程慧倒是莞尔一笑，道：“其实你说的没错，这或许就应该是商业间谍，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势力得到巩固，这一点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这就像是你们这些成家的男人，总是渴望得到妻子的理解和认可一样。”程慧这样借题发挥，自然是有她明确的道理，不管什么时候至少对于欧阳子华的爱还是在不断的激增。

对欧阳子华而言，程慧一谈起自己的家庭，总是让他不能不逃避。“这两者之间或许不存在太多的相似性和可比性，至少利益的成分就很明显。”

程慧道：“那是当然，只是一个对比罢了。现在王总的企图已经日益明显，这无疑已经威胁到了白总的地位，何况他们向来都是存在着暗中的争斗。”

欧阳子华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道：“原来如此，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两人竟然会是一起从贫穷到富足的兄弟。”

程慧道：“这或许就是人性的贪婪吧，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是一样，只是在侧重点上不同罢了。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欧阳子华摇摇头说：“如此说来，确实也难为你了。不过我还是会尽量的去帮你，至少只要我在公司，就会这么做。”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程慧显然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欧阳子华淡淡的说了一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