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诡辩

说实话，投诉之类的说法其实也就是赌口气，但出乎老K预料的是，对方居然似乎对此挺在意的：“请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商量。”

老K来jīng神了：“按你刚刚的说法，还有什么可商量的。我要投诉你们歧视智力等级不如你们的生物，无视对方的权利，擅自强加自己的意志在对方身上！”是这么个意思吧？好歹他虽然上辈子不算有文化，但这辈子这个身体还是受过相当高等的教育的，这类问题应该在他目前能搞懂的范围内！

“我想你忘了，前提是你其实已经成为了二重宇宙中所有已知及未知宇宙的公敌……”

“但那不是我自愿的！”

“对，所以……”

“所以我觉得我有权对于你们的行为提出我自己的想法，已确保我自己的权利不会受影响！”还真是很久没机会这么无赖了，老K突然觉得有一种挺过瘾的感觉。

那个声音被他堵的无奈：“那你想提出什么样的想法？请注意，太过偏激的，诸如声明你有权选择毁灭二重宇宙之类的申诉将被立即驳回，并且泛种族协作会基于全宇宙安危考虑，将可以立即将你就地制裁。”

“我没那么变态，”老K乐了，他自己还没活够呢，这种拖着所有人给自己陪葬的事情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太傻|比，“我有几点要求，不会太过分的。说真的，我都还没要求你出示可以证明你自己身份的证据呢。”

光团声音发闷：“你说。”

“首先，你们那个什么限制机构，是要装到我身上的是不是？我需要你对我完全解释那玩意儿的原理，并且提出对于我来说有效的证明，说明它绝对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伤害。”这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万一那什么东西是从基础上摧毁身体的，那就讨厌了。

“这是合理的要求，我们原本也准备要向你解释的。只是证据的话，我们可以请来其它宇宙中的生物向你说明，至于你是否能接受……这是你的主观决定，我们无法左右，但我们可以根据你的要求尽量让你满意。”

“……好吧，我勉强可以接受，虽然听起来不像是能让人十分放心。第二条，这个限制机构必须不能在合理的范围内克制我的能力。”这是他刚刚注意到的，如果对方上来就直接用这个什么东西把他的心灵触摸给封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考虑到你的个体存在需求，这点我们可以加以考虑……按你们地球人比较落后的身体结构所能负担的承受度来看，我可以让你的能力达到大约……嗯，按你那个计算方法，大约八阶的程度。”

八阶是什么概念老K完全不清楚，所以他继续发扬不齿下问的jīng神：“那大概是什么程度？”

光团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因为你们有‘身体’这种生存依赖品，这会局限你们对于jīng神能量的利用，所以大概是到可以预知前后一百年左右的程度。”

“这在你们的那个什么会里大概是什么程度？”

“唔，按你们的算法，大约就是小学二年级？”

老K虽然有预感答案不会太中听，但没想到不中听到这个程度：“居然是那么低级的程度！你们这是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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