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 人心见不得人性

正在旋转的舞者，哈哈笑着说道，“某这‘方舞’，尚可乎？(ｃｉｊｉｘｓ)•(ｃｏｍ)”

西凉一带，因为受到了羌胡和西域影响较强，因此舞蹈也不像是中原腹地以云袖翩为舞，很多时候也做胡旋之舞，或是称之胡腾，又或是别称为拓枝等等。一人舞之称之为‘白舞’，四人成舞称之为‘方舞’。

姜抚掌而赞道：“肌肤如玉，桐布轻衫，翩翩长带，璇璇而腾，拾襟搅袖，扬眉动目，环行急蹴，流珠帽偏，人为佳丽，舞为翘楚，赵兄果然风雅……▵([刺激战场小@说])▵『来[刺激战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ｃｉｊｉｘｓ)•(com)”

赵融哈哈大笑，显然有些得意，随手指点说道：“若是贤弟有意，不妨择一暖衾寝可也……左手此女，肤腻嫩滑，别有幽香，红汗交流之时，则是更浓三分……”

姜微微笑着说道：“某观此四女，虽说双靴柔弱，东倾西倒，此起彼伏，然始终摇摇不坠，相互呼应，正是相处时长，默契已久，某岂能因私欲，便乱了此等四人锦衣之美？”

赵融笑容不改，目光却一动，随手一挥，堂下的众乐者和舞者便会意，盈盈一拜之后，便徐徐退下。

“贤弟此言，可是说某不顾四姓之谊？”赵融看着姜，笑容依旧，但是眉目当中却泛出了些冷意。

姜拱手说道：“小弟岂敢。赵兄乃当时俊杰，行动自然上顺天意，下应时事，岂是某这等俗人凡夫可以揣测。不过……书曰，‘树德莫如滋，去疾莫如尽’，不知赵兄当下，为‘树德’乎，亦或‘去疾’乎？”

赵融捋了捋胡须，缓缓的收了笑容，正色说道：“贤弟不妨直言，愚兄洗耳恭听。”

姜说道：“昔过浇杀斟灌，后缗方娠，生少康焉，而邑诸纶，有田一成，有众一旅，能布其德，而兆其谋，终灭过戈。今西凉小吏于吾等同壤，协裹民众，忘恩计仇，劫掠妄为，抗上妄命，违背天意，密谋忤逆。若不克取，将长寇雠，姬之衰也，日可俟也。”

赵融听了姜的话，不以为意的笑笑，然后说道：“某听闻天水南郊庄园，遭匪劫掠？莫非……呵呵……”

姜也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说道：“小弟愚笨，不通经义，只知人理。虽说西凉诸位大人多数起于草莽，姜氏亦无短了礼数，春赠而秋馈，无一遗漏。而今姜氏一无举兵相应，二无资助征西，仅为转运粮草，行些商贾之事，不过谋取差额，赚些糊口钱粮尔……而西凉小吏竟悍然而作，罔顾情谊，杀我族人，焚我庄禾，敢问赵兄，如此行径，可有半分人理可言？如此狼顾鹰视者，不通伦理，今日杀杨氏，姜氏，吾等若皆忍气吞声，任其施为，昔日虎狼焉得不杀他人？”

“嗯……”赵融默然，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之后，也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此事，西凉人也是做得太过了些……贤弟，汝莫非为征西说客耶？”

“说客，哈哈……”姜笑道，“若对吾等天水四姓有利，便为说客又何妨？何况阎氏如今依附韩氏，纵横乡野，大有后来者居上之态，赵兄难道也愿让贤不成？”

赵融脸上的肉骤然跳动了一下，看了一眼姜，然后说道：“西凉小吏总归是旧识，征西么……焉知其无意于陇右耶？若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又当如何？”

“哈哈，哈哈……”姜笑道，“赵兄啊……人有亡者，意者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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