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它就是哥谭。”苏莉卡没有退缩,她知道即将面临的阴暗面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家伙。

可正是这样，她才不会怯懦。

哥谭意志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它一直看护着的小朋友,也会有这样勇敢的一面。

【那又如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阴暗面倒是没有继续和苏莉卡纠缠刚才的话题。

它对于这种无谓的争执感受到乏味。

【你知道，你给它带来了多少的麻烦吗？】阴暗面不遗余力的为苏莉卡制造心理压力。

一系列挑拨离间的话语，对于苏莉卡来说,都是无用的,她坚定的站在那里,“我不会听你的。”

“我来找你,只是因为哥谭。”

阴暗面被堵住了话口,它嗤笑了一声,【你知道它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吗？】

“……为什么？”苏莉卡追问着。

【让你做出选择。】阴暗面大概也觉得这件事很荒谬，【我以为来这里的会是韦恩，没想到是只小崽子。】

“原本——”苏莉卡正想解释，可阴暗面完全没有给她时间的意思。

【你一定要做的事情是回到现实世界,然后解除哥谭的封印。】

这一点是苏莉卡知道的。

【但还有一件事，哥谭没有告诉你。】阴暗面大抵也有些自嘲的情绪,【只要你解除封印,我和它就会彻底融为一体。】

【它是我，我就是它。】

当初，阴暗面封印哥谭，所以才会对如今的戾气招架不住,因此它们必须合二为一。

听到这里,苏莉卡攥紧了手，“不是的。”她重复道，“它和你不一样。”

阴暗面没有反驳苏莉卡，而是引起了另外一个话题,【你知道它为什么给你那把刀吗？】

苏莉卡没有回答。

【如果它控制不住我，就会让你杀了我们。】阴暗面说出了最残忍的真相。

【你要亲手杀了哥谭吗？苏莉卡。】

触及灵魂的叩问。

“不是这样的。”苏莉卡低下了头，她深呼吸着，“哥谭不会瞒着我的。”

可是，她自己也不确定。

【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阴暗面低笑着，【让这场游戏在现实中继续下去。】

【苏莉卡，不要解除封印，你可以代替我，在那块石头上刻下哥谭。哥谭只会被封印，它不会死。】

【你是游戏的主宰。尽管我们选择了黑暗，但你也不会让它堕落的，对吗？】

【或者，交给韦恩。】

【没有人会知道的，也没有人会怪你。】

可是，如果一座城市的芯子就是坏的，无论掌权者是谁，最终都会走向同样的结局。

这一点，苏莉卡知道。她在幻境中经历过许久。

没有更多的答复，苏莉卡离开了阿卡姆精神病院，她甚至连进入的勇气的都没有。

离开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最后一刻，苏莉卡看见了阴暗面的暗示，【我们的交谈，谁也不会知道。】

【孩子，你真的以为是哥谭叫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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