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篇 第三十七节 疯狂

“那人确实就是萨马斯特。”过了两个小时，葵lù等三人一无所获地返回。欣布听完凛描述那灰袍老人地相貌之后，立刻就做出了判断。

“他为什么装成这副样子？”

“他不是装，他本来就是那样子，”欣布说，“你们只知道萨马斯特是个大巫师，是魔法史上的不世奇才，却不知道他其实是个体弱多病的家伙。他从小就有严重的哮喘症，特别容易咳嗽，右手手臂曾经受过伤，习惯xìng地不停颤抖。所以连带说话时往往声音都在颤。他还有精神衰弱症状。怕强光，怕噪音。怕人多，敏感多疑，神经质，xìng格偏执，特别容易生气jī动——这点后来改了不少，但偶尔还是犯。他还有些怪癖，比如看到女人穿白sè以外的内ù就会大发脾气……”

葵lù轻声咳嗽了一下。

欣布意识到自己失言，有些尴尬，正要掩饰过去，凛却正听得有趣，她也是心直口快的人，顺着就问，“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欣布迟疑了一下，“艾拉斯卓跟我说起过，”她说，“以前她和萨马斯特曾经是情人。”

“哦，那他们后来是怎么分手地？”

女xìng对于这种事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八卦倾向，纵然是凛也不能免，如今大敌当前，不谈正事，反而追寻起对方的感情史来，而欣布也不知怎么搞的，居然当真就要给她解说。要说起来，这对师徒二人都有些脑子脱线，不甚正常，幸好旁边还有比较正常的葵个，”卓尔选民颇有些无奈地说，“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如何。”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啊，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欣布皱着眉头，“而且你看出破绽，他居然会直接告诉你他的身分，然后就走人了？这不像他以往的作风啊。”

“那他以往的作风是什么？”

“是我们现在已经可以为你收尸了。”

“这个，大概我人品好吧，”琼恩打着哈哈，一边心底冒冷气，“人品好就是无敌地呀。”

欣布也没多问，反正萨马斯特是个疯子，疯子不管做出什么都不出奇，因为他不讲道理，说不定只是今天心情好，看着琼恩比较顺眼就高抬贵手了。

“可是他就算以前是那副样子，现在却已经是巫妖了啊，”琼恩趁机转移话题，“变成巫妖就算xìng格不会变，身体上的（毛）病总不会还留着吧。”

“所以说他是个疯子啊，”欣布理所当然地说，“其实后来他成为选民，得到银火之后，身体的很多疾病就已经痊愈了。他早就已经不哮喘不咳嗽手臂不颤抖了，但他习惯了，他习惯了他那副样子，自己都改不过来，总以为还是以前，所以照样咳嗽个不停，照样喘不过气，照样手发抖——其实压根就是他自己心理作用。”

“那他后来被剥夺选民身分，银火收回之后呢？”

“银火是会改造选民的体质地。就算被收回去，已经变得强壮的身体不会又突然衰弱下来。但还是那句话，他自己心理作用，总是觉得自己活在过去，永远走不出记忆，所以即使变成巫妖了，照样还是这副德行。”

琼恩耸耸肩。不再询问，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也算认识不少一流地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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